乔婉悠摇首,含泪笑了:“婆媳关系难,全因你母亲不喜欢我。我如今也成了婆婆,可我与芙凝的婆媳关系胜过亲母女。要论婆媳问题,那便在母亲身上。我知道你又要维护自己母亲,当儿子的维护母亲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当初我所言,便是亲眼所见所闻。”
“你究竟见到什么,让你又如此大的误会?”龙奕蹙眉。
乔婉悠不答,顾自问:“你甩袖拂倒了花柱灯盏之事,可承认?”
“对,朕当初气了恼了,确实拂倒了花柱灯盏,火苗瞬间点燃纱帘着了起来,但朕立时吩咐身旁之人将火灭了。”
乔婉悠摇头:“不,我只看到纱帘着了,后续是闻屿将我唤醒,我们母子这才逃的。”
龙奕抓住话里的疑惑:“等等,这么说你在看到朕拂倒灯盏,纱帘烧着后,你晕了过去?”
“我好像是晕了过去,具体如何,我记不清了。记忆尚未全都回来,但火灾前你我争吵,火灾引起那一幕,我都记起来了。”
“彼时朕确实命人将纱帘上的火灭了。”龙奕俊眉越拧越紧,“事有蹊跷,纱帘燃烧是前半夜的事,而大火烧得旺是后半夜的事,中间隔了好几个时辰,那场火确实与朕无关。”
“与父皇无关,那当年的大火究竟怎么回事?”傅辞翊清冷质问,“还有那么大火,事后您难道没查?”
“混账东西,你如何知道朕没调查?”龙奕低骂出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场火烧得精光,连带着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了。朕还请京兆府调查过,也查不出缘故,只说可能是院中所住之人不小心打翻烛火所致。但那时整个院子无人生还,事情就……”
傅辞翊又问:“即便大火与您无关,儿臣分明看到你站在空地上冷眼看着,您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