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反悔了,我就是对容烨情根深种、无怨无悔,别说他只是伤了腿,他就是没了腿,我也对他矢志不渝。”
受情蛊反噬,凤九卿疼得厉害。只想赶紧结束眼前闹剧,然后好好弄明白身上这情蛊究竟怎么回事。她继续道,“我对容烨的情意可谓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不然也不能从秦凌风的情蛊中挣脱,清醒过来。”
凤九卿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宾客们纷纷震惊哗然。“情蛊?那不是南疆那些蛊宗们炼出来,能控制人心神的东西么?”
她发现情蛊了?“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情蛊,我只是个读书人,不懂这些。”
秦凌风有些慌。秦母哭道:“你这毒妇!明明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儿郎,现在下此毒手不说,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
宾客们窃窃私语。“也对,不过就是个穷书生,怎可能有情蛊这种东西。”
“而且听说挣脱情蛊,会承受巨大痛苦,凤九看起来倒还好嘛。”
容染对她已经有了成见,当然不信情蛊一事,只当是凤九卿的托词。她手中族剑一横,不准阳春白雪把人带出去,然后瞪向凤九卿:“你以为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你既然不惜悔婚也要嫁给这人,今天这婚你就成定了!省得你再痴心妄想纠缠我堂兄!”
容染一把拎过秦凌风,按在了案前,“跪下,拜堂。”
秦凌风心中一喜,“多谢容十小姐成全!”
容染的剑尖直指凤九卿,“凤九,吉时到了。”
秦父秦母眼睛一亮。秦母:“是啊!吉时到了!别闹了赶紧拜堂!”
秦父:“你嫁给我儿之后乖乖听话,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正妻大房。”
见凤九卿无动于衷,秦凌风嘴唇微动,继续默念蛊文。疼痛越发钻心蚀骨,凤九卿冷睨着秦凌风微微翕动的嘴唇。心中杀机渐起!容染的剑越来越近,剑身贴到凤九卿颊边,颇有几分威逼强迫的意思。“凤九,快点拜堂!”
但凤九卿是自现代而来传承了古武斗技的特工灵魂,打架从没怕过。只见她两指夹住容染的剑尖,淡淡抬眸,“容染,你对我的私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说对容烨情根深种,但不代表会对你一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