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轻轻摇了摇头,那道内劲在她经络里肆虐,让她每一秒钟都疼痛难忍,“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倒想看看……是谁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抬眸看着为首的黑衣人,一双杏眼里目光是毫不屈服的坚定,“听闻,监察司素来……公正。若我是清白的,到时还请……秉公惩处诬告我的对方。”
司空献急道,“九姑娘有所不知,监察司最会用刑!”
被带进监察司黑塔,关进刑房,绑上刑架。一枚丹丸被塞进嘴里,入口即化,凤九卿顿时一个激灵。“唔……!”
她忍住喉间痛呼,嘴唇被咬得破碎,鲜血丝丝缕缕从唇角滑落。献王果然实诚,监察司的确是最会用刑啊。刚才那枚丹丸在嘴里一化开,凤九卿就迅速反应过来了,这是能让人保持清醒,提升五感的药,平时用能让人耳聪目明提神醒脑。但用在刑前,则是为了让受刑人无法痛晕过去,只能硬生生扛着,保持清醒扩大疼痛的药。那道在她体内肆虐的内劲,顿时如同烈火,仿佛要将她烧干净了!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烧红了的利刃。声音没有情绪。“凤九卿,有人诉你没有医官牌便贸然给当朝太后行医,此事属实?”
凤九卿扯了扯嘴角,“属实。”
看来她果然没猜错,她抬眸看向眼前黑衣人,“言苍人呢?有胆子告黑状,没胆子当面对质吗?还是监察司就只听信一家之词?”
‘无证行医’本来就只是个自罚三杯的罪名,言苍既然告了黑状,肯定还有别的脏水要泼。黑衣人无动于衷,继续道,“你剽窃偷习言家秘传的悬脉及抖针之术,众目睽睽,证据确凿。”
黑衣人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凤九卿定定看着他,同样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偷习。”
呲——!一声。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开来,烧红的利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划下狰狞的伤痕。那种痛……痛得她浑身抽搐,黑衣人继续问道,“你是从哪里偷习来的言家秘术?”
她明明已经痛得抽搐了,那一双眸子依旧不屈,她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啐了一口。“我呸。我没有……偷习。”
凤九卿嘲弄地扯了扯被血染红的嘴角,“什么……公正的监察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