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凤九卿都察觉到了,转眸看了过去。言苍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她怎么会知道容世子‘痼疾’的事情?容烨的情况除了容家和言家里有头有脸的长辈之外,知道的人不多。凤家的长辈恐怕也是因为曾经两家有婚约,所以才能得知个片面而已。她是怎么知道的?言苍干巴巴道,“只我们言家还不够,你居然还想把容家也扯进来?”
凤九卿听着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话语也不恼,“言院正先前不是不怕不好收场么?所以我给您添把火,你喜欢大场面?咱们就往大了搞。”
言苍:“……”他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很是热闹。一时哑然,倒是被凤九卿占据了主导权。凤九卿看向座上几位司礼和那位目光如电的司正。“还请诸位大人做个见证,四天后我将与言珩少爷在医术上一较高下,为容世子进行诊治,谁能给容世子治出更好的效果,便算是获胜。”
凤九卿想着昨天和容烨的五天之约,所以特意将时间定在四天后。她继续道,“输家就按照先前与言院正说好的赌注执行。我听闻监察司最为公正,想必是不会徇私的,有诸位见证,自是再好不过。”
言苍烦她,听见她说话就想挑刺,干嘛得等四天?能耐就今天比!但是一想自家子侄不明不白就被拱进了这事儿里,怎么不得点时间准备准备呢?言苍才忍下了这话。慈航司礼朝着头儿看了一眼,头儿好一会儿没个动作,慈航司礼都已经准备出声否决这事儿了时,才看到戴着火焰纹样面具的头儿轻轻一颌首。慈航司礼这才转头对言苍和凤九卿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便这么定了,届时监察司会做出公平的见证。”
“多谢,那凤九就先告辞了。”
凤九卿向他们告辞,没多看言苍一眼,从监察司离开。言苍还想说些什么,但现在都已经在监察司的见证下定下了比局,也不好再对她做什么。座上神秘深沉的黑袍面具男人,幽深的目光一直凝着她的背影。明明先前遭受了宛如凌迟的酷刑,监察司用刑的手段,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疼得哭爹喊娘丧失意志,而她虽然面色惨白,遍体鳞伤,却依旧脊梁挺拔,不折不弯。哪怕此刻身体还在因为先前受刑的疼痛,而持续的轻轻颤抖,也依旧不卑不亢,挺直了脊背从监察司走出去。凤九卿一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