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会输给凤九卿,但是现在,他已经不确定了。他不由得想到,容烨当初对她,似乎就挺看好的。当时的自己还不信,眼下回想起来,容烨的眼光素来就准确,反倒是自己,有时候实在是过于浅薄。“那么便开始吧。”
凤九卿说道,“他……来了吗?”
凤九卿想到了容烨说过不能暴露身份,于是便没有提及他的名字。言珩点了点头,“已经来了,就在旁边的诊室。”
凤九卿的目光,不由得朝着旁边的屋子看了一眼。“行,那我们就过去吧。”
很快就到了旁边诊室,诊室里,光线很暗,窗户被挡住了天光,只有墙壁和桌台上的灯烛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里,只见椅子上,端坐着一个挺拔的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纱笠,遮住了容颜。但只端坐在那里,从身姿似乎都不难看出其气度不凡。“那我们便开始吧。”
言珩说道。凤九卿摇头,“不,先说好,怎么比,比什么。”
言珩没有做声,只看了一眼端坐在那边的男人。凤九卿从言珩这一眼,看出了些意思,言珩,或者说是言家,根本就不能做主这事儿。怎么比,比什么,似乎都不由他们说了算,而是由容烨说了算。下一秒,低沉的声音从纱笠下传了出来。“稍后我的伤势,谁能治好,便是谁赢。”
丹鼎司礼听到这话,目光忍不住朝着他身上看了一眼。凤九卿原本还略有不解他哪来的伤势,下一秒,一个侍从过来,撤掉了窗户上的厚帘。外头的天光从窗户投洒了进来,终于驱散了屋子里的昏暗。而下一秒,凤九卿就瞳孔一缩。她清楚看到,他露在外面的手和半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臂,开始出现可怕的伤势!那种溃烂的焦黑的……一看就像是灼伤的伤势。凤九卿在外人面前,素来就淡定甚至带着些傲气的表情,在这一瞬间都忍不住露出震惊来。言家人有看到她这表情的,都有些心喜。有言家年轻之辈小声讨论道,“你看她,慌了吧?”
“她肯定是怕了!”
“先前还那么得意洋洋呢,现在倒是慌了?”
“等着看她出丑。”
凤九卿对周遭这些言论并不在意。她不是害怕,她只是没有想到,容烨竟是……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吗?其实那天晚上,他强吻了她,让她尝那口酒时。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