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宗门内严格,但也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没有。于是我总是去水云宗询问,云城有水云宗门人的时候我也会询问。”
“后来,终于他们把我孩子还给我了,但我两个孩子已经元气大伤。他们说,是我两个孩子在水云岭上,完成门人课业时受了伤导致的。”
他说到这里,眼睛里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了。
卓施然问道,“其实呢?”
“我的孩子们后来和我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参加过任何门人课业!”他的声音里难掩愤怒。
“那他们去水云岭干什么了?”卓施然问道,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众人心里也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心里猜测的答案,和当事人亲口的答案,力量是不同的。
这人眼睛里终于滚落出泪水,他用力抬手擦了擦眼睛。
“他们每天就被关在水云岭里,喝药,喝很多的药,还用汤药泡浴,刚开始我的孩子们还天真地以为,这是宗门的人为了培养他们,改善他们的体质。”
“后来,他们日日都要被取血!他们每天喝的药,泡的药,方子都在变化,每天都在被取血。我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只顾着愤怒,后来才慢慢觉出意思来。”
“他们在用我的孩子试药呢!他们在用我的孩子当药人!也是因为我是云城人,而且当初送孩子上水云岭时,阵仗搞得还挺热闹。”
“后来又总到处去寻去问,他们才把孩子还给我的吧?不然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随便给我个由头说我孩子死在水云岭上了呢?”
卓施然的表情还算平静,倒是一旁围观的众人,听得是相当不平静了。
因为,原本他们觉得这些事情离他们很远。
就算出事,出事的也是卓施然的弟弟,侯爵大人的弟弟。
离他们还是很远的,他们只是,平凡的普通人而已。
可是现在,却听到,这些事情离他们原来如此之近。
尤其是,他们其中还有人,从这里或是那里,曾经听过……
“我……我以前听闻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挺有出息的上了水云岭……后来就是因为课业修行时出了意外而死。亲戚家还难过了好一阵子……”
“难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