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的确认得她，但至于和她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就很值得考量了。
只不过，卓施然无所谓。
无论对方抱持着的是友善还是敌意，既然对方表露出来的意思是认得她的。
卓施然觉得都不妨去探一探，毕竟……没有人对自己的前尘过往不感兴趣，她也不例外。
敌人也无妨，能查出消息来的，就是好敌人。
而且，之前卓施然也还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是敌人，虽说不管怎么看，这个昭敏的很多行为，都有些奇怪。
但要是说不定人家就还真是友军呢？
只不过现在倒是基本可以确定了，不是友军。
是敌人。
霜狼说的。
卓施然之所以发现自己能听懂异兽的话语，就是因为听到了霜狼对她说。
“主人，这娘们儿不像好人呐！”
卓施然很快反应过来了是霜狼的声音之后，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了。
她还想着自己要怎么同它交流，结果竟是发现……
无需开口，心中所想它便能得知。
“……当然是因为我能够闻得到她身上的气息！很坏！她很坏！”
这毛茸茸的大家伙，心性跟孩子似的，说话也有些不够详细。
卓施然只能等它细说，等好一会儿才等到了。
“主人，她身上有着当初害了你的那人的气息，她肯定不是好人，让我咬死她吧！”
霜狼说得义愤填膺的，只要卓施然一点头，它就会冲上去扑咬前面带路这个坏女人。
但卓施然却并不让它这么做。
“敌人？也好，那等到我逼供起来的时候，也就不用有什么心理包袱了。”
以霜狼的脑子，并不理解，“逼供？逼供什么？主人想知道什么，我就知道呀。”
卓施然笑了笑，“她说要带我去见我的夫君，你知道我夫君是谁么？”
霜狼听着主人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只觉得暌违已久，几乎要热泪盈眶。
“我当然知道啊！主人，你夫君当然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