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加香料,香如春花开。外壳脆脆,里面软糯,亦使人醉。
柯大饪尝了尝,闭着眼一脸的享受状,道:“好吃,与竹虫是另一种味道,外壳又松又脆,里面却是软糯软糯,有一丝丝的咸味与香味。吃到如此美味,毒死也认了。”
“乌鸦嘴。”林都尉骂了声道:“给我好好睡一觉,别乱动,明天,我们还指望着它给我们长力气呢。”
第二天,柯大饪捂着肚子直叫痛。昨晚一晚没事,早上叫痛,难道说,这蝉蛹是慢性毒药?林都尉过来翻了翻他的眼皮,没见异常啊。忽然,他站了起来,呵呵一笑道:“这蝉蛹肯定能吃,我去竹林里挖一些,给大伙充充饥。”
说完,一骨碌地站起身往竹林里跑。十余人也跟着一起拿着刀挖了起来。
这蝉蛹并不好找,也不易挖,它不象竹虫一样,找到就是一大堆,而是孤零零的一个一个的。挖了半天,翻遍了竹林,也只找到两百来个,每个人只能分到四五个。
“有总聊胜于无,傍晚煮葛粉羹时可以当菜。”林都尉吩咐了一句,又攀上山顶,观察起敌我两方的情况,并放起了烽火,告诉釆石矶他探到的兵情。
山顶烽火台回来后,只见他愁眉紧锁道:“今日金兵调动频繁,不出三日,双方就会有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