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陈厉眉头微微皱起。
他知道秦悦雅的态度突然大变，一定是和刚才接的电话有关。
不会是张永昌的电话，因为他在吃饭的时候和张永昌对好了台词。
不是张永昌，那是谁打来的电话，电话里又说了什么？
“陈总，我秦悦雅做事丁是丁卯是卯，最看不起冒领功劳的人。”秦悦雅冷哼道：“你冒领别人的功劳，有意思吗，你不脸红吗？”
陈厉眉头皱的更紧了，“我冒领谁的功劳了？”
“非得让我把话说明白吗？”秦悦雅见陈厉死活不承认，就不再给陈厉留面子，“张行长之所以这么痛快的批贷款，是因为李总，是在给李总面子，不是你说的一见如故，你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我看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总？
李文聪？
陈厉有些懵逼。
功劳怎么又扣到那个渣男的头上了？
他问道：“李文聪说张行长是给他面子，才给咱们公司批的贷款？”
“对，李总亲口说的。”秦悦雅冷笑道：“还有，你说你和张行长一起吃的午饭，没错吧，李总也是和张行长一起吃的午饭，你没和李总喝几杯？”
“……”
陈厉真是无语了。
见过厚颜无耻之徒，可特娘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之前帮秦悦雅搞定订单的功劳，被李文聪冒领了。
现在贷款的事情，又被李文聪冒领了。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不然再让李文聪冒领几次功劳，他脑袋还不得绿了呀？
“陈厉，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唉，你算是要表现，也不能冒领别人的功劳呀。”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同事。”
“我就说么，张行长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人一见如故。”
“……”
刚才还奉承讨好陈厉的经理们，此刻都变了脸，纷纷开口唾弃。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秦悦雅看着陈厉，满脸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秦悦雅，你有没有点脑子，李文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