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是挚交,他想做的事,他未完成的事,他走后我来帮他做。
不过我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所以你问我对魏尘有没有愧,我问心无愧,魏家人对他有没有愧,那我就不知道了。
至于我将魏尘的事告诉你,又为什么那么问你,是因为魏闻声当年被称为魏阎罗。
而当年的我,没有选择站在魏闻声那边,我想看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错了。”
我没想到里面还包含了这么多事
“你心中早就有答案了,你有悔,但你无错,害怕逃避是本能,他也不会怪你。”
我淡淡的说。
老伯还想说什么
老杨这时候插了话
“我说一个不太合时宜,但很重要的事,咱们能别在屋顶上聊了吗?进屋聊行吗?老子他妈的还有伤。”
我们这才都纷纷下了屋顶
龙伯递给了我们一个药瓶,说里面的药粉是特制的,可解尸毒。
老杨没好气的接了过去,他受伤比我严重,我只有手臂上的几道。
他后背上不到药,是我给他上的,后背后腿加起来有十来处。
我又给魏尘包扎了手上的伤,他手上的伤,好了割,割了好,他的匕首是特制的,伤口不容易愈合,他自己也从不在意。
老伯自从进屋以后就没有说话,看着我们处理伤口。
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他与魏闻声的从前。
等我们都处理完以后,他说
“魏闻声手上只有一张设计图,他将东西藏在了麻阳西晃山的古墓里。
那座古墓所在之处为至阴至寒之地,为冻不化,为冰不融。
按道理至阴至寒之地,不该有古墓,不过他告诉我的肯定不会错。”
然后他似乎有想起什么,加了句
“他还说过,那里的地势若踞而候,其他的,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我点了点头,谢过他的告知。
然后问他们这个村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几户人家。
龙伯接了话
“这里原居民都搬去城里了,魏家人就买下了这里。
魏家人对我们有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