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面。
两侧的墙面上,天花板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木牌,每个木牌上都阴刻了姓名,出生年月,死亡时间。
因为人数众多,所以以木牌代替了牌位,每个木牌只有巴掌大小。
整个场面,给了我极大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
我第一次对数量,有了这么直观的感受,第一次知道,有多少人为这件事而死。
蒋叔将香递给了我们
我们刚想行拜礼,突然一个伙计来说,抓到了一个带针孔摄像头的伙计,问我要怎么处理。
像我们这样的人,伙计做这事是大忌
被人跟踪偷拍,不知道的也就算了,知道了,那都得处理。
不过这时候来说这个也不合时宜啊,不能晚点吗?看不见我们都在拜香吗?谁的伙计这么没眼力劲?
四叔突然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马意识到,这是白家旁支对我的试探。
我又给肖子惑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留活口,我还有事要问。
然后继续面不改色的拜香,同时说了句
“杀”
他们是想试探一下,我这个当家人的魄力。
我今天不说的狠一些,不做的狠一些,今后,没有人会听我的。这应该也是我二伯四叔做事狠绝的原因,心不狠,是震慑不住旁支的。
拜完香以后。
蒋叔拿来了一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
我也没细看,估计是一些祭拜文。
“白家第一百二十位当家人,白名上印”
蒋叔喊道。
我愣了一下,上什么印?
这时全叔递过来一个托盘,上面是我的鬼母玺,还有红色的印泥。
我靠,四叔又顺我东西,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我拿起阴玺,按了一下红泥,盖在了黄纸上,蒋叔将黄纸放在了火盆里烧成了灰烬。
意思就是将我的身份告知这里所有列祖列宗。
今天不是简单的祭祖,今天是来承认我的身份的,并让我在旁支中露个脸。
行完拜礼以后,我们果然都还不能回去,得在这里住一晚,明面上是思祖,实际上就是我这个新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