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记。
“不要再说下去了！”
她嘶吼着：“你们厌恶也好！讨厌也罢，就算想我死我也没有意见！”
她望着他们，眼眶湿润：“但我求求你们了，等我将诅咒破开，让沈家不再受诅咒的困扰。”
自己可以死，但她不想沈家再受到自己的牵连。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坚持到了现在。
可是，三生三世三灾咒又岂能因为这点意志就能够抵抗得住的。
如果真如此就抵挡住了，也不会让世间大能为之绝望。
方辰望着面露痛苦之色的沈蔓，担忧的同时有些无奈。
他不能掺和进去，现在的沈蔓不能受到外界的任何影响。
见其已经到了极限，他微微摇头。
“果然不行吗？不过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就失败了。”
方辰长叹。
不过他也并不担心，因为沈蔓失败的话他还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