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当初在周聂生还没有露出真面目,把自己带回家的时候,许父曾经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发誓自己不会再沾赌博一下。
那次,许清欢信了。
而在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许父确实没有在赌过一次。
直到后来,周聂生开始逐渐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许父也被安排进工地工作。
他那些死性不改的坏毛病,才重新沾染上。
当时许清欢没有多想,自以为是许父本性难易。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眼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周承京笑了两声,撑起身体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想要对付他,你应该知道主动投靠谁。”
听明白他话中的深意,许清欢晦暗不明的注视着他。
“我并不能确定。”
周承京倒也不生气,而是冲她挑了挑眉,一副胜券在握的感觉。
“但除了这个选择以外,你没有其他路可走。”
许清欢一时哑然。
她清楚的知道,周承京说的是真的。
如今的自己,除了能够依靠周承京的力量对付周聂生意外,压根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挣扎,她似乎想通了一切,终于妥协。
见她识相,周承京欺身而下,扣住她的腰再次顶上,声音沙哑而低沉。
“时间还早,再来一次。”
到了最后,许清欢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只知道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
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酸疼。
许清欢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旁边的床位已经没有了人影,她摸了一下床单,很凉。
看来,周承京昨晚就离开了。
许清欢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希望醒来时,看见周承京那张脸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这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无形的压迫。
刚起身洗漱好,忽然,柳宁出现在了别墅客厅。
“许小姐,这是药。”
她将盒子递了过来,里面装着的是许清欢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没有丝毫犹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