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的地址，胡平秋来到一座写字楼的门前。
按着楼层，胡平秋找到了那间办公室。
整个楼层都空荡荡的，唯一锁门的那间屋子，上面写着某某工作室。透过玻璃看着室内，里面的东西都被搬空了，从门上浮灰能看出来，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
胡平秋此时的心情有些低落，可是又有些不甘心。
她去了写字楼的服务台，询问这家工作室的情况。
被告知，这家工作室已经关了一年多了。
胡平秋坐在写字楼前面的花坛边上，看着名片上的电话，犹豫着，是不是需要打过去。
纠结了好久，在删除了三次电话拨号之后，胡平秋还是把电话打了出去。
电话响了好久，无人接听。
也许学长现在很忙。再等一会儿再打。
十五分钟之后，胡平秋再次打了那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胡平秋从来没有体验过，找一个人，找不到的时候，那种焦急，无助的感觉。现在感觉就是堵挺，对学长的充满了仰慕，却又是联系不上。
最终，胡平秋还是决定去找林晓芸。
就在出租车开进林晓芸家小区的时候，胡平秋的电话响了。
“你好，哪位？”胡平秋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
“刚才是你电话吗？尾号369的手机号。”打电话的人是杜济。
“是我，我是胡平秋。学长很忙吗？不接电话。”胡平秋猜到了是杜济回了电话，听着声音，就知道是学长。
“手机放在家里了，我刚回来。有事吗？”杜济问道。
“没什么事？刚才我去你的工作室了。”胡平秋实话实说，没有提到工作室关门的事情。
“我把工作室搬到家里了。”杜济那边的声音很吵，像是吸尘器的声音。
“这个还要吗？”胡平秋从听筒里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
杜济一边接电话，一边摆手。那个钟点工，把屋内杂乱的东西，扔进了垃圾袋里。
“在家里办公？”胡平秋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好好的工作室怎么就不开了。
“恩，是在家里办公，我父母回老家了，市里的房子空了出来，面积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