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李初年这么做,就是因为这个铁柱子救了他弟弟。鲍市长,这不是典型的假公济私嘛。我们的干部,如果都像李初年这样,那还有点真事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鲍市长,我提议就这件事,要严肃处理李初年。”
鲍满仓突然问道:“为什么要严肃处理李初年?”
孔利官一愣,他以为鲍市长会顺着自己的说法往下说,没想到鲍市长却突然这样反问。
“如果铁柱子救的人不是他李初年的弟弟,他李初年能向苍云县公安局提议又是为铁柱子请功又是保送他上警校吗?李初年摆明了这就是假公济私。”
但鲍满仓却当即又反问道:“如果这个铁柱子救的人不是李初年的弟弟,李初年也这样提议呢?”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算是假公济私了。”
鲍市长脸色突然很是严肃了起来,道:“咱们枢宣市的干部队伍建设,一直很不理想。省委对此也很不满意。杨书记也知道这个情况。我不知道这件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就必须弄个清楚。如果李初年真的是假公济私,要对他进行严肃处理。”
说到这里,鲍市长故意停顿了一下。
孔利官当即面露喜色,他就是盼望着鲍市长能这么说。
但鲍满仓接着又道:“如果李初年不是假公济私,那该怎么办?”
孔利官不由得又是一愣。在这一瞬之间,面对鲍市长如此严肃的表情,他的诡辩之才仿佛也瞬间失效了,只好硬着头皮道:“不可能,李初年肯定是假公济私。”
“凡事不要太过绝对,如果李初年真的不是假公济私呢,那该咋办?”
“那就只能处理当事人了。”
“当事人又是指谁?”
孔利官面对鲍市长的咄咄逼问,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只好仓促地道:“谁说李初年假公济私,谁就是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