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动静了他不是要审讯我吗尽管来啊”
站在屋内看押他的那个工作人员就像什么也没有听到,站在那里就像个无动于衷的木橛子。
王丘山道:“既然不审讯我,那就赶紧把我放了。”
看押他的那个工作人员仍旧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
王丘山恼火地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
不论他说什么,但看押他的这个工作人员就像聋子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王丘山开始喋喋不休,他说的口干舌燥,但也是没人回应他,这让他更加气急败坏。
“给我倒杯水来,我口渴了。”
王丘山连着喊了很多遍,这名看押他的工作人员这才动手给他倒了杯水,咚的一声放在了他面前,冷着脸道:“我只是负贵看押你。你要想说啥,那就和审讯你的人去说。别在这里和我墨迹。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到最后,这名工作人员的目光变得很是凶狠起来。
王丘山轻蔑地道:“咋地 你还想动手打我”
“马勒戈壁的,动手打你又能怎样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监控,打了你也是白打。你他妈的再敢叫唤,老子现在就收拾你。”
看着这名工作人员凶狠的目光,王丘山突然感到了害怕,果真不敢再随便叫嚣了。
与此同时,赖腾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正急得在办公室里团团乱转。
一刻钟之前,他老婆着急忙慌地给他打来了电话,说父亲王丘山被县纪委的人给带走了。而领头的人正是县纪委书记田启兵。
赖腾听到这里,不由得大吃一惊,忙问岳父是因为什么被县纪委的人给带走的?
他老婆说可能是因为村西头养殖厂出租的事。
赖腾听得头都大了。
他太清楚西坡村西头那个养殖厂就是租给了郭飞。
郭飞在那个养殖厂里比照葫芦画瓢,又暗自开办了一个轴承加工厂。
几年下来,郭飞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岳父王丘山从中也没少得好处。
逢年过节,郭飞都是提着厚重的礼物,去看望岳父王丘山。
赖腾也不知道岳父王丘山这些年在郭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