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难办。虽然我现在是副县长了,可我还担任着县局的一把手。郭局是市局的一把手,我如果不听他的,今后县局的工作也不好开展啊。”
“邹副县长,你说了这么多,我也没搞懂你是什么意思?你放不放孙小妹,我也左右不了。你和我说这些,到底是啥意思啊?”
李初年开始将邹国凯的军了。因为他越听邹国凯说这些话,心中越是来气。
“初年,我的意思是你和光廉说说,看光廉同不同意和解?如果光廉同意和解了,这件事就好办了。如果光廉不同意和解,这件事就难办了。”
“你可以直接去问光廉嘛,你和他又不是不认识?”
“初年,我和光廉是认识,但毕竟不是很熟悉。我知道光廉最听你的了,只要你发话,肯定好使。”
“对不起,邹副县长,我不能发这样的话。纪光廉被那个孙小妹给摔成了轻伤,轻伤就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我可没这个权力随便发话,难道你也想让我违法吗?”
“初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李初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道:“邹副县长,这件事我的确无能为力。就这样吧,我还忙着呢。”
说完,李初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初年挂断电话后,思考了一会儿,直接给纪光廉打去了电话。
李初年就把邹国凯给他打电话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纪光廉。
纪光廉一听勃然大怒,道:“邹国凯越来越过分了。他自从被提拔为副县长后,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说和解就和解啊?门都没有。”
李初年道:“那个孙小妹把你给摔成了轻伤,她已经触犯了刑律,那她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不然,法律不就成了摆设了嘛。”
“对啊,我看邹国凯就是知法犯法。”
李初年挂断了和邹国凯的电话,但邹国凯则是直接摔了电话。
邹国凯没想到李初年会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自己怎么着也是个副县长啊。就凭这点,你李初年也不该这么对待自己啊。
邹国凯越想越气,啪的一声,将电话摔了。
想想以前两人紧密合作,他从副局长升为局长,又从局长升为副县长,李初年都是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