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赃物,就不怕他不交代。”
高承祥道:“但传唤是不能进行搜家的。只有正式立案调查了,才能搜家。”
陈芳兰道:“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可以出具一份搜查令嘛。”
“芳兰,出具这份搜查令,本身就存在违纪办案啊。”
“承祥,我说你办案太过死板,你还不服气。适当地违反点纪律,这有什么啊?要是不想违反纪律,还想侦破大案,这也是不可能的。”
高承祥思考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好吧,那市纪委就出具一份搜查令。”
“看把你给难为的,你们市纪委就不用出搜查令了。免得你们市纪委出了搜查令,被孙庆阳给抓住把柄了。这搜查令由我们反贪局来出吧。”
“这样就更好了。”高承祥边说边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陈芳兰道:“不让你们市纪委出搜查令了,看把你高兴的。高承祥同志啊,你都当了市纪委书记这么多年了,可你办案还是和以前一样,就知道死打硬拼,不懂得变通。”
高承祥当即回怼道:“陈芳兰同志,我们老领导说了,作为纪检工作人员,还是死板一点好。只要一变通,就很容易违反纪律,造成违规办案。”
“别跟我扯这些了,你就是太教条了。”
高承祥知道自己说不过她,索性不再怼她了,但却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
两人之间已经达到了亲如兄妹的关系。
此时的邹国凯,内心焦躁不安,他已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但他还得表现出极其镇静的样子来。
他已经深深地感觉到崔成对他产生怀疑了。
市局刑警支队和县局刑警大队组成的五个小组,早就已经出发了,实施对赖光明、赖飞、赖黄、赖腾、赖达父子五人的秘密监控,而且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控。
邹国凯一直想给赖飞打个电话。但他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
他不敢用自己的手机给赖飞打电话,也不敢用自己的办公电话给赖飞打电话。
他本想用其他干警的手机或者用其它办公室的办公电话给赖飞打电话,但转念一想,这样也是能留下破绽,露出马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