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激愤之下,她的胸口也是一起一伏的。
李初年忙低声劝道:“你别激动,也别生气,接着往下说。”
她道:“赖达当时就让我弟弟的女朋友跟他到野玫瑰夜总会,我弟弟的女朋友肯定不愿意。赖达就让两个手下把她架上了车,我弟弟冲过来和赖达争论。赖达当时身边有七八个手下,赖达和他的这些手下围住我弟弟就开始暴打。”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地往下流。
她边哭边道:“我弟弟被他们打的死去活来。我弟弟为了保护他的女朋友,奋力抗争。他们把我弟弟给打的不省人事,赖达把我弟弟的女朋友给劫持走了。他们也不管我弟弟的死活。最后还是邻居打了120,我弟弟被紧急送往医院,这才保住了一条命。但我弟弟却被他们给打的半身瘫痪,终生都不能下床了。”
说到这里,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呜呜地大声哭了起来。
在门外守护的周儒铁和那两个刑警队员,被她的哭声都给吓了一跳。
李初年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腾腾而起。
这样恶劣的案子,如果放在旧社会,还算有情可原。
但这是新社会啊,而且是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社会啊,怎么会发生如此恶劣的案子?原因到底在哪里?
她哭了好大一会儿,激愤的心情这才慢慢平静了点。
她接着又道:“赖达他们把我弟弟给打成了这样,不但霸占了我弟弟的女朋友,还霸占了我弟弟开办的超市。我和我爸妈就到处去告状。县公安局、市公安局,县委和市委,我们都曾经去过很多次,连省公安厅我们也去过多次。但最后都是没有把赖达他们能怎么样。每次我们一告状,不论告到哪里,最后都是转到县公安局来处理。”
李初年突然问道:“当时县公安局的局长是谁?”
“案发的时候,局长是孔敏。随后是邹国凯,邹国凯也多次处理过这个案子。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不论是孔敏还是邹国凯,每次都是劝我们家和赖家和解。赖家赔偿了我们家一百万,每个月给我弟弟生活费和治疗费五千元,还把我给安排到野玫瑰夜总会当会计。用这些条件,不让我们家再去告了。”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