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就不去了。”
随后呢喃道:“这样无忧无虑什么也不记得未尝不是好事,命啊!是那该死的权力压弯了脊梁。”
后来,白榆把老奶奶送回村子,她便走了。
老奶奶那句呢喃的话白榆听到了,她像是有了执念一般,每晚都去尝试。
从第一次踏不上一个台阶,到后来踏过十个台阶,到一百个。
白榆疼的瘫坐在地上,后来又从上面滚了下来,灼烧了一身的伤。
努力了几个月,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滚下去的时候,白榆脑海里闪过一些捕捉不到的画面,莫名的悲伤让她躺在那里哭了很久。
后来,她泄气般地走了。
只是白榆不知道,她每次去爬山,老奶奶都会躲在暗处,每次看到她疼痛不已,老奶奶都哭得泣不成声。
盛夏的时候,白榆又去了。
这次她走了小三分之一的路程,便走不上去了。
她离开的时候,老奶奶也跟着虚弱地离开了。
一连去了半个月,白榆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可以走的更高了。
直到走过三分之二的台阶,白榆滑着扶手下来了,心情特别的好,转身望着高高的台阶。
她为自己打气,“下次,下次我一定能走的更高,一定可以上去,加油!”
老奶奶在暗处看着女孩活泼的神情 ,眼底有不忍,有喜悦,有心疼,也有某种执着的坚定。
带着枉死的决心,老奶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
年轻时坚毅的脊梁似乎更弯了,灵便的脚步也更加虚浮。
又过了半个月。
那晚白榆和周围娴熟的朋友告别,又要独自去爬那座山,有几个不知道在山里待了多少年的鬼却想去送送她。
男女老少几十只鬼,皆带着某种决心聊着天上山了。
那晚白榆才知道,那些人全都是死于非命,有在工地上死的,有出车祸死的,有被毒死的,还有一个孕妇被从山上推下摔死的。
不知不觉中就走过了三分之二,然而却在还有几百个台阶的时候,所有人都上不去了。
孕妇鬼最先开口,“姑娘,我助你一臂之力,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