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分又如何,不照样被她牢牢地握在手心。
到时候,女儿嫁进陆家,一样可以靠蛊虫牢牢牵住陆怀川。
她一脸得意的时候。
二楼某个雅间里,一双阴毒的眼神看向她,里面藏满了杀意。
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的灯光照在男人缠着红绳的脖颈上,依稀可以看清上面爬满狰狞的鼓包,且鼓包都在蠕动。
恐怖骇人,
阮温言痛苦地握拳,额头是大颗大颗的冷汗,声音冷冽道:“寻到那位大师了吗?”
站在他身后的下属说:“没有,她行踪诡秘,来去无踪,而且属下还打听到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听说那位大师和尘缘大师一样只救有缘人,属下怕……”
阮温言痛苦地闭眼,钻心噬骨的痛让他汗如雨下。
好大会儿,他才说:“试试吧!实在不行那就全杀了。”
“至于下面那个女人,今晚让哲鸪过去。”
下属心疼地看着一切,再次提议道:“南山寺的太微大师或许可解,他是尘缘……”
阮温言压抑着低吼,“不行!”
他的阿禾在那里,不能让她看到,不能让她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孩子是安全的,她也是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着楼下此起彼伏的举牌声,男人沉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压抑着满身的暴戾。
若是可以,他想杀了家里那两个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