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沁姝敏锐地察觉到,状似看别处一般看了一圈。
孟欣瑶还好,依旧是最端庄的。
倒是白榆仗着别人看不到,随便的嗨,东看看,西看看。
仿若大爷遛街。
白榆叽叽喳喳地说,“原来这就是帝都大学,果然不一样,一路走来都是学生,早课的学生都这么多,我大学时就不是这样的,几乎都是卡着时间点进教室。”
“果然最高学府就是不一样。”
“倒说第三排那个穿黑卫衣的男生,从卿姐进来就一直看着她,应该是暗恋卿姐。”
白榆觉得老板太生分了,于是跟着孟沁姝一起叫姐。
阮卿知道是谁,假装没看到,让白榆和孟欣瑶坐到里面,她和孟沁姝坐到外面。
刚坐下,阮卿便觉得有些热,手刚碰到丝巾,她便停下了。
出门时候被池霆云抱着吻了很久,为了显示他们是情侣,男人故意在她脖颈上吸了很久。
最后被迫戴了丝巾。
阮卿本来是想用灵力修复了,转念一想那个醋精托生的男人,若是看到痕迹没了,一定会在某些地方多种很多个。
晚上又会抱着她撒娇,诉说委屈,最后被欺负的还是她。
这段时间,她身上总会有一些细节是和池霆云的领带相配的,戴得最多的便是丝巾。
阮卿无奈地摇头,对男朋友的小脾气真是没办法,只得宠着惯着,谁让她现在稀罕人家呢。
乔翘坐下后,小声问:“卿姐,这位是?”
“我朋友。”
话落,阮卿转移话题问:“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来那么多同学,平时这节公共课,医学院能来一半就不错了,这是?”
乔翘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棒棒糖给阮卿。
“我前天不是告诉你今天有讲座嘛,这些人都是奔着那位讲师来的,据说讲师还是个大帅哥,昨晚在校园吧都传疯了。”
孟沁姝已经把阮卿的书从包里拿出来刚到桌上,她自己则看乐谱。
阮卿说了声谢谢,便把棒棒糖全收了,给她们一个,她自己也撕开一个,“什么叫据说?都传疯了应该有照片吧!”
“有照片,但是很模糊,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