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提着裙摆悄悄离开了。
女孩刚走到门口,一个嫌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还真是不要脸,明知我家没人喜欢你,却还舔着脸过来,穿的像个酒吧小姐,真是恶心!”
阮清允被吓了一跳,她捂着胸口,又提了提刚刚被她故意拉下的衣服。
下一秒,她眼眶红红,眼底蓄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
“对不起,子昱表哥,我只是想来给外公祝寿,我知道我的出生让妈妈受尽了委屈,也让爸爸很痛苦,可我那时只是婴儿,我什么也不懂?”
“我没本事开解奶奶,这些年我一直想着妈妈,想让奶奶同意妈妈回来,可是……”
又一道厌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谁让你踏足这里的?你根本不配提妈妈,你不是和那个女人母慈子孝,喜笑颜开相处的很好嘛!”
阮清允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来人瞬间躲开了。
满是讥讽道:“怎么?学了几天表演,在我面前演起来了。”
阮清允哭的梨花带雨,连表情和角度都故意拿捏得特别的好,这些她已经练了十多年,早已手到擒来。
“三哥,你为什么总这样对我?我那时只是一个婴儿,我什么……”
她倏然很无力地说:“我走就是了,我的出生便是错,是我连累了全家,等我报答了爸爸的养育之恩,我会离开这个家,绝不碍三哥的眼。”
“子昱表哥,麻烦你代我向外公问好,我先离开了。”
说着,她深深地鞠躬道歉:“对不起!”
她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又用婴儿这个身份做挡箭牌,好话赖话都让她说了。
阮清允低头的瞬间,眼底藏满了阴毒的目光,借着裙摆紧紧地抠着手指,低胸的领口,春光一览无余。
而她刚好是面向的宴会厅,顿时引来一些有想法的男人注意。
苏砚舟压抑着愤怒,心底哀伤一片,当年他是最期盼妹妹的到来。
当年,医生说胎儿三个月便具有人的形状,所以他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妈妈身边给妹妹讲故事。
七个月。
他整整讲了七个月的童话故事,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