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在一声声姐姐中迷失了自我,从小就想有个弟弟妹妹,奈何家中她最小。
这下满足了。
她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好,姐姐帮你赶跑,你怕疼吗?”
阮岁安挺了挺小胸脯,“我是男子汉,我要保护妈妈和妹妹。”
“姝姝拿一个干净的碗和盆。”
“好。”
池霆云瞬间把人抱走了。
“不可以,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你不准为别人伤害自己!”
除了冥宿,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什么伤害?
“你想自己调查我不反对,你想知道什么我帮你查,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完好无损,他们都死了,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只要你好,只要你完完整整属于我。”
池霆云把人抱到卧室,铺天盖地的吻席卷阮卿整个口腔。
害怕和担忧让男人不自觉抱得更紧。
吻也很凶狠。
像是要把她拆之入腹。
许久之后,阮卿坐在男人腿上软乎乎地说:“一点就好,那样可以把虫引出来,我真的不会有事,之前在桃源镇受伤也没事。”
池霆云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心疼道:“那次不一样,这次真的不行,老婆,我们换别的方法,不管有什么恩情,我替你还,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阮卿蹙眉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什么恩情?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又想起什么?”
池霆云轻啄着她的唇瓣,“没有,我只是怕失去你。”
阮卿倏然跨坐在男人腿上,主动亲了好一会儿,才说:“还没结婚,没生宝宝,我才不想死,放心好了。”
撩完,人便跑了。
池霆云沉痛地闭眼,随后眼底迸发出杀人的戾气。
该死!
阮卿回到客厅,萧染担忧地问:“是蛊虫难解?还是大师会受伤?”
“难解,蛊虫在他身体里三年多了,时间越久对身体的伤害越大。
用温药最少也要一年,对身体的伤害小,但是蛊虫会被刺激到啃食五脏六腑。烈药最快一个月,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会很痛苦。”
她又问:“你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