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形香囊,浅黄色的底子,上头绣着一枝海棠,边上以浅绿色的丝线锁边,坠着几颗莹润的和田玉珠,底下是两条玉绿松绿间色的回龙须流苏穗子。
“这也太好看了吧!你什么时候做的呀?!”
欧阳爱不释手的捧着那枚香囊舍不得放下,翻动间有缕缕清凉的香气袭来,果然清心静气,让人没那么烦躁了。
余霜青伸手拉了一下衣领:“前阵子做的,喏,你看。”
欧阳闻言抬头,就见余霜青裙子系带上也坠着一枚一样的香囊,只是刚才衣领挡住了,没看见。
“哇!咱俩这个是一对欸!真好!”
“是呀,特意做了两个呢!”
余霜青看着欧阳开心的把香囊系在她身上浅绿云纹旗袍的衣襟盘扣上,不禁心下感概,欧阳也就在她面前能没有伪装,嘻嘻哈哈像是小姑娘,其实她也一样,除了在堂口,其余时间都得带着面具,扮演好一个温婉优雅又有书卷气的文人。
“好看不?”
欧阳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一边欣赏一边问余霜青。
余霜青走到欧阳身后,顺手帮她整理着头发,从善如流的笑道:“好看,你长得好看,自然带什么都好看,这香囊沾了你的光,也更好看了。”
两人嬉笑了半天,宾客也到的差不多了,余霜青帮着欧阳把水果端到展厅,又把香席布置起来。
小助理招呼不过来,把欧阳叫到了前头去接人,余霜青便自己待在展厅里准备焚香。
忽然背后一凉,常年的习惯使得她下意识的抬手一挥,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稳稳的扎在大厅的红木门上。
余霜青双眸微微眯起,转身盯着那扇雕花木门。
如果她没有感应错的话,刚刚那一阵,是妖气……
这里怎么会有妖气?
好在这会儿大家都在院子里赏花,雅集还没开始,也没人进大厅。
余霜青慢慢靠近,那妖气却又忽然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不,绝对不是错觉,她的鼻尖微动,刚才那阵妖气之中,似乎有种熟悉的味道,好像在哪闻过。
外头的说笑声伴随着脚步声传来,余霜青收回思绪,赶紧把那枚银针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