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徐巍抬手道:“让韩兄费心了,这两年承砚多亏你照应教导,徐某感激不尽。”
昭阳先生本姓韩,单名一个煜字,取号昭阳,世人便称昭阳先生。
他抬手回礼:“徐兄不必说这些,承砚风寒之事,我竟丝毫未觉,此事说来是我这个当老师的失职,再担不起徐兄这样说。”
吴明赶紧解释:“老爷,先生,那时公子受了风,有些发热,吃过药后便叫小的与您请了两日假,用的是要静心写文章的由头,您可还记得?”
昭阳先生思量片刻,点头道:“是有这么个事,也怪老夫当时并未多问。”
徐巍不是不讲理之人,他即便不够了解旁人,自家儿子还是十分了解的,遂道:“韩兄莫要自责,承砚这孩子你也知道,他向来如此,不愿让我们忧心,平日也是报喜不报忧的,万幸此番无事,韩兄也请宽心。”
听闻卫延说承砚无事,昭阳先生也放下心来,他与徐巍告辞:“徐兄,天色已晚,既然承砚无事,我便先行回观云庄了,待承砚醒来,劳烦徐兄着人上山知会一声,我也好安心。”
徐巍亲自送他出门:“韩兄放心。”
卫延算着时间,将承砚身上的银针起出,到一旁斟酌着开方。
秦桑榆在床榻边坐下,看着儿子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心下稍安,擦干了眼泪,对一旁的碧月道:“方才我让周嬷嬷去陪着晚晴,此事需得先瞒下她,你再去慧仙苑走一趟,看看晚晴是否睡下了,顺便再叮嘱周嬷嬷,万不能让她知晓承砚昏迷之事,待承砚醒来,再慢慢说与她。”
碧月行了个礼,道:“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晚晴如今也已经九岁,秦桑榆去年就着人收拾了慧仙苑,让晚晴搬了进去,不再跟着父母住正院了。
碧月到时,正好周嬷嬷从里屋出来,她赶忙上前拉着周嬷嬷往外走了几步:“二姑娘可睡下了?”
周嬷嬷点头:“刚睡下呢,大公子那边如何了?”
碧月神色忧虑:“还未醒,老爷和夫人急坏了,卫大夫只说是体弱,可往常都好好的,这一遭来的突然,只怕要将养些时日了。”
周嬷嬷也是叹息:“唉,还好不是什么旁的病,只是体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