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五十文钱!”
饶是薛芳菲了解沈如云跋扈难缠的性子,也没料到她会这样开口!
“自古嫁娶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亲尚在,我的婚事理应听从父亲的意思!”薛芳菲道。
沈如云显然不信薛芳菲的话,只当薛芳菲与沈玉容闹了脾气。
“薛姐姐便是与我哥哥闹脾气,也应该挑一挑时候,如今害得我们家平白掏了五十文钱,这此事哪能这样算了?”沈如云眼睛咕噜咕噜转悠,目光落在薛芳菲头上一支做工精巧的白玉簪上。
因着冯裕堂之事,薛芳菲受了惊,为了令薛芳菲展颜,薛昭掏空了自己的私房钱,买了这支玉簪送给薛芳菲。
薛芳菲闻言有些好笑,“那依着你的意思,此事该当如何?”
沈如云想了想道,“那五十文钱到底是因为你才打水漂,便由你来补上,再将你头上那支白玉簪送给我,再有便是你去寻媒婆去我家说亲,就说你钦慕我哥哥已久,愿意不要聘礼嫁入我家做新妇,我便让哥哥原谅你!”
海棠在一旁越听脸色越黑得可怕,从未见过有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薛芳菲清楚沈如云的厚颜无耻,可从未想过她心中竟有如此多倒反天罡的念头。
而这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吓人!
薛芳菲面色一冷,“沈娘子,你家寻媒婆上门提亲,是我的意思,还是令慈的意思?”
沈如云想了想,虽说她一直知晓薛芳菲爱慕沈玉容,可薛芳菲格外知礼守节,从未说过什么逾矩之言。
而请王媒婆上门提亲,也是沈母与沈玉容商议之后做出的决定。
“自然是我母亲与哥哥的意思!”沈如云道。
“既如此,那寻媒婆的银钱,与我何干?”薛芳菲冷声道。
沈如云欲反驳,可不等她开口,薛芳菲又道,“我从前虽也赠你不少首饰,可那并不意味着我的东西你能随意索取。我的东西,我若高兴便可以赏你,若我不高兴,便是扔了砸了你也休想沾染分毫!”
沈如云面色潮红,又羞又恼。
“第三,我身为女子,上有父亲,下有弟弟。我的亲事自当由父亲商定,断不可能如此厚颜无耻上赶着给嫁做人妇!”薛芳菲句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