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鹤家。两家两败俱伤。是司珩的帮忙才让宋家不至于被人瓜分,女人重度抑郁和重度焦虑,生命最终停留在了三十岁。
女人流着泪:“我知道我很蠢,不应该去想着他,可我的心实在是太痛了。”
“我没办法去控制,我没有办法不去想着他。”
感情是最没有道理的,情深缘浅。
宋微染望着她:“你有什么愿望。”
女人说:“我早该明白的,鹤礼是鹤礼。江裕是江裕,他们不是一个人。失忆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她之前是局中人,看不清摸不透,现在想想实在是可笑。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变成智障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也许一开始,他就做出了选择。
女人,“我不会在爱他了,一点点的爱也不会给他。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他不配得到我的爱。我要让他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
“就让他们两个人锁死。”
宋微染:“我会完成你的愿望的。”
偏远的海边有一座小山村,光从外表看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房子是简单的小木屋。
一间小木屋的床上有轻微幅度的隆起,走近一看躺着一个女人。
柳叶眉微微蹙起,精致的脸蛋不过巴掌大,略显苍白。长长的头发披在枕头上,也许是做了噩梦,嘴里不断的呢喃着什么。
旁边站着一位长相俊美,身材高挑的男人,他手指骨节分明,正拿着拧干的毛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
男人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心疼,他很想让宋微染放弃,那不是之前的鹤礼了,他已经变了。
看着宋微染歇斯底里,痛苦万分的样子,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染染,你要快快的好起来。”
他话音刚落,一个人从门外进来了,带着阵阵海风。
男人棱角分明,五官刚毅,左边的眉骨处多了一道浅浅的疤,带出几分邪性。
小小的木屋中,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鹤礼望着床上病弱的人,眼神平淡,像是在看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司珩将宋微染的被子盖好,没有回头,声音冷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