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现在的他和鹤母住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屋中,而张晗跟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跟着他们。
张晗跟鹤礼的事情传播得到处都是,法治社会中,不可能真的将她怎么样。
三个人现在居然能够住在一个屋檐下。
鹤母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离婚分的那些财产很快被她花的差不多了,鹤礼失踪三年,才回来没多久,身上根本没有多少钱。
她希望鹤礼能够振作起来,毕竟他是姓鹤,只要他愿意去争,说不定会东山再起的。
“鹤儿,你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啊,你要去鹤氏上班。”鹤母说的这些话,他充耳不闻。
现在的他早就没了斗志。
鹤母说来说去也就这些话,说多了,她也疲惫。
张晗和他们住在一起。每天给他们洗衣做饭,任劳任怨。
现在刚把饭做好。
鹤母心里有气无处宣泄,对着张晗直接骂:“你是猪吗,这些吃的能吃吗?好好的菜全部被你糟蹋了。你就是一个灾星,要不是你,我儿子能这么惨吗?”
“现在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们,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看看你这样子,看着就晦气。”
张晗忍受着她的辱骂,拿起碗就要吃饭。
鹤母拍了一下桌子:“我儿子还没吃饭,你还想上桌吃饭?给我滚出去。”
“鹤儿,赶紧过来吃饭吧。喝点汤也好。”
“消防员怎么来了?”
“楼上煤气泄漏后着火了。120也来了。”
“谁家这么倒霉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悄悄的离开了。
警察在鹤母和鹤礼两个人的身上查到了安眠药的成分,很快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张晗。
张晗把鹤母的首饰全偷出来了,还没跑多远被警察抓走了。
医院icu中,鹤礼左边的脸颊皮开肉绽,一股浓浓的糊味。他感觉身体撕裂般的疼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
入目,纯白色的墙壁,嘴巴又干又涩,全身不能动弹。
他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