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把卷子放在讲台上,她用小手抓住试卷一角,快速点数份数,数出几份,便往最前排一扔,由前排同学往后传。
班里同学陆续拿到试卷,倒吸凉气声不绝于耳:
“我勒个去,什么天书?”
“心脏有点不舒服,你们慢慢学,我先噶了。”
“逆天!没见过这么逆天的卷子!”
“老师我给你跪下了!”
“杀人了!杀人了!”
赵依依发完试卷,一屁股坐回最前排的座位,恰巧班建业走进教室,抱怨声戛然而止,班里恢复一片寂静。
“大家手里这张卷子,都认真对待,题目非常新颖!”班建业严肃道,语气藏着一丝丝小兴奋。
“题目来自网络,应该是一个高中老师编写的,每道题都涵盖了大量知识点,市里所有学校都在印这张卷子!你们先把能做的题做完,不会的这学期慢慢学!”
“行了,做吧!”
班建业说完,开始在教室里转悠着监考。
班里同学闷头做题,越做脸越红,像是集体蒸桑拿,悲观厌世的情绪逐渐弥漫。
最前排,赵依依和张芷蕾坐在一桌,两人一脸凝重,许久才落笔写一道题。
“比竞赛题还难!”张芷蕾纳闷,“偏偏都不超纲,出题人是个魔鬼吧?”
“是畜牲!”宁默在后面插话,愤愤不平,“这题摆明了刁难人!”
赵依依也被题目难度搞得有点呆,“我还没见过这么难的高中题,除了……”
“除了什么?”张芷蕾好奇。
“宋河跟我同桌的时候,偶尔会给我出一道数学题,也是难的变态,角度特别刁钻,和这套卷子风格有点像。”赵依依回忆,“不过还是这套卷子更变态一点,如果他还没毕业,看到这卷子估计也得愣一愣。”
一节课很快过去。
绝大部分同学连选择题都没做完,已经麻木,眼神涣散。
下课铃敲响,班建业少见地笑了笑,“很难是吧?下周一咱们再挑几个题目讲,都拿回去好好琢磨!”
“老师,高考会考这种卷子吗?”有学生忍不住问。
“是啊老师!这卷子的标题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