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问。
“没有!”
“开工!”宋河并掌成刀,狠狠做了个下劈动作。
瞬间,所有人四散而去,各组凑在一起召开作战会议,随后占据实验仪器,争先恐红开干。
宋河背着手四处巡视,不知不觉转到谢科夫的实验台前。
实验台角落放着一张纸,对折了起来,但隐隐能看到写满字迹,纸张背面爬满字痕突起。
宋河随手去拿,漫不经心问了一句,“这什么?”
谢科夫脸色骤变,像被撞破了什么天大秘密,啪一声夺过那张纸,快速揉搓成团,塞进兜里。
宋河愣了,不解地盯着他,片刻后恍然大悟,压低声音小声问,“给卡特琳娜的情书?”
谢科夫怔了怔,脸红着嗯了一声。
宋河乐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哪有随手放实验台上的?下回注意点,上班就别写了。”
谢科夫又尴尬地嗯嗯两声。
宋河继续转悠,像监考老师般巡视一张张实验台,似乎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谢科夫等了片刻,默默从兜里掏出纸团,展开,看了一眼标题的《谏宋河十思疏》,脸色更红,果断咔咔撕成碎片,匆匆丢进垃圾桶。
一抬头,看见娄景辉隔着几张实验台冲他挤眉弄眼,显然目睹了全过程。
谢科夫垂头丧气,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片刻后,宋河离开实验室,他装作漫不经心走到娄景辉身边。
“谏言书的事儿你别给宋河说。”谢科夫低声道,语气隐隐哀求。
“不进谏了?”娄景辉故作诧异。
“进个鸡毛啊,猩猩都会拼魔方了!”谢科夫瞪他,“说正经的,替我保密!”
“怕什么,不是说谏言书不会得罪老大吗?”娄景辉努力憋笑。
“得罪是不会得罪,我怕他取笑我!”谢科夫脸红,“刚给他写谏言书建议停项目,项目就重大突破了,我也是要面子的!”
“好好好,你放心,这事儿我早忘了,压根不知道什么谏言书。”娄景辉绷不住低笑。
“你发誓!”谢科夫不放心。
“我发誓,这事儿我要是给别人说,以后我做的培养皿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