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宋河说,“冷向文给付不起坐牢费的犯人提供贷款,让他们付上坐牢费,免得恶性循环债务滚雪球,一辈子陷在牢里。等犯人出去了,就打工还钱,再加一笔利息?”
“对,这就是惩教贷。”庄启颜点头,“冷向文说很有搞头,但我好久没和他联系了,不知道他现在搞得怎么样了。”
“惩教cdo,就是把犯人们的欠条打包起来,变成理财产品,再卖到金融市场去?”宋河问。
“没错。”庄启颜点头,“惩教贷形成规模了,就能卖惩教cdo,金融泡沫吹起来,冷向文的惩教公司就能快速上市。”
宿舍里一片寂静,信息量太大,宋河处于发懵状态。
“说实话,我想过冷向文能当上市公司老板,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宋河说,“他这生意能做多大?有给你说吗?”
“冷向文说,财团希望十年内,他麾下的囚犯数量能达到20万人,如果运作顺利,财团会去游说国会,立法把边境偷渡的老墨们也抓进私人监狱,很容易就能凑齐人数。”
“十年后,冷向文会成为灯塔上市公司着名老板,麾下掌管20万灯塔囚犯?”宋河难以置信。
“如果顺利的话,恐怕是这样。”庄启颜道,“冷向文现在已经和国内完全切断联系了,彻底融入灯塔上流社会,经营灯塔的下流产业。”
宿舍里陷入沉默,宋河久久不语。
他知道,曾经的同学在毕业后,人人都会有出乎意料的发展,但冷向文的命运实在打死也猜不到。
他试着去想冷向文现在的生活。
整容变成陌生的脸,坐在大型私人监狱的豪华办公室里,每天巡视成百上千的灯塔囚犯,满口流利的灯塔英语朝一群狱警发号施令,每次他的出现都令狱警和囚犯们战战兢兢。
他会去参加州长和议长们在庄园里的派对,结交形形色色的上流人士,账户里大笔大笔的钱赚进来,又大笔大笔捐赠给某个议员,偶尔会接到一通神秘的电话,要求他加快汇钱速度,或表扬他最近干得不错。
晚上回家,冷向文望着妻子和混血孩子,心里会是什么感觉?他真的爱妻子和孩子吗?夫妻俩是怀揣残酷的往事同床异梦,还是两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