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理论写的真数学啊!”宋河咋舌。
“废话,我数学家,当然习惯数学了。”
“我也习惯数学,不过你这稿子让我想起一件小故事。”宋河说。
相晓桐忙着敲书名,头也不抬,“什么?”
“是我跟卡特琳娜刚认识没多久聊的,当时我们一起证猜想,到处扒相关的学术资料。”宋河回忆。
“哦?”相晓桐暂停敲键盘,饶有兴趣地抬头,“卡特琳娜,那个毛子美女数学家是吧?你跟她勾搭过?”
“啥勾搭啊!不能因为人家颜值高,就事事往情情爱爱上想啊!我跟她刚认识的时候是网上交流,不知道长相的!”宋河无语,“别打岔啊,我说重点。”
“当时我们证猜想,有个地方卡住了,就去找资料学,找着找着,从斯坦福一个教授前两年的论文里找到了。”
“有意思的是,那篇论文里把我们卡住的地方,其实也把那位教授卡住了,他也是找别人的论文参考才克服的,他找的谁的论文呢?”
“谁?”相晓桐问。
“冷战时期,一个苏毛子数学家的论文,解决过这个问题。”宋河道。
“也就是说,我和卡特琳娜,以及斯坦福那位教授,共同困扰我们的一个数学问题,早在冷战时期就被苏毛子给研究过了。”
“当时我有点惊悚,那种感觉就像在古墓里发现超越现代科技的陪葬品,我就给卡特琳娜感叹说,你们当年数学水平可以啊!”
“卡特琳娜给我解释原因,她说她道听途说过一种说法,苏毛子数学家之所以厉害,真正原因是计划经济。”
“当时苏毛子想把整个社会的经济运转都变成数学模型,用强悍的数学计算来有效指挥生产,所以在数学方向猛发力,加上后来冷战搞太空争霸,对数学的投入再次增大,催生出很多超越时代的数学研究。”
“但是,尽管当时的苏毛子数学家研究出很高级的数学经济模型,落实在经济上依旧会严重失真。”
“后来苏毛子垮台,他们总结了教训,一个重要原因是,经济数学模型本质上是对现实的概括简化,它把现实社会的很多变数给忽略了,做出来的是非常理想化的模型。而真正的经济变动是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