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技术外流肯定要遏制住,最迟到下周就会有大动作,你们二位也是咱们学校的老人了,我希望你们能帮忙做一些工作。”霍普说,“主要是听一听消息,看看有哪些老师或学生接到了宋河秘书的电话,有多少人想过去,及时告诉我。”
“不能……调通话记录吗?”菲尔德试探问,“宋河秘书有没有给谁打电话,通话记录一调不就出来了?”
“当然可以,但有些流程要走,最快要到下周。”霍普道,“宋河秘书们的动作非常快,每小时都有科学家坐飞机离境,这次闪电战搞得我们措手不及,还需要几天时间组织人手,援军抵达之前,我们要用现有力量先顶住。”
“也可以调机票信息啊。”波普说,“直接调谁要坐飞机过去,不就一目了然?”
“机票信息明天就能调出来,但机票有局限性,如果科学家选择先到其他地方转机,我们总不能直接禁掉所有的科学家出境,国际学术交流还是要进行的。”霍普说,“当然,如果情况恶化,也不排除这种做法,但不是现在。”
波普和菲尔德一齐点头。
“好,我们会留意同事们的消息。”菲尔德点头,“那什么……干这工作有薪水吗?”
霍普笑了,“当然是有的,会有专门的行动经费,你们拿到消息,来我这拿钱,估计下周经费就来了。”
“有没有q证之类的东西?”波普问。
“可能会有,但也需要时间。”霍普道,“放心,你们俩帮忙工作,q证肯定能第一批拿到。”
波普和菲尔德相视一眼,交换眼神。
“可以主动出击,找同事们打听打听。”霍普叮嘱,“但不要引发警觉,不要暴露身份。打听出谁想去,把名单给我,我会注意观察。”
“除了你和我们俩,学校里还有其他佛伯乐在做这工作吗?”波普问。
“会越来越多。”霍普含糊道。
波普和菲尔德起身告辞。
离开办公室,波普只感觉两腿发软,满头虚汗。
两人又返回菲尔德的办公室,关门锁门。
“你觉得霍普是不是在诈我们?”菲尔德问。
“我不知道。”波普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