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席位。”相晓桐道。
“委员席位?”宋河两眼瞪大。
国际数学联合会的权力层很小,寥寥几个人,主席一位,副主席两位,外加一个秘书长和五个委员。
数学界含权量最高的职位就是这九个人,他们能敲定一系列数学大奖的人选,决定资助哪些数学会议和学术活动,仅此两项,天下数学圈可运于掌!
“没错,总共两个委员席位要换人。”相晓桐说,“原先的艾伯特委员和克洛伊委员身体抱恙,两个人都69岁了,其实都还很年轻,但他们三十年代欧战时期被燃烧弹伤过,病根一直没好,旧疾复发,两人都在准备冬眠,决定退位让贤。”
宋河恍然,随即微微一笑,“老婆,内举不避亲,我觉得你非常适合当这个委员!咱们一起升任国际数学联合会的委员如何?”
“想的倒美,几乎没戏。”相晓桐笑了。
“没戏?”宋河诧异,“咱俩这水平还能没戏?去了直接横扫千军好吧!”
门铃响了,相晓桐跑去拿饭。
宋河也起床,和她一起摆饭,很快又是满满一桌子饭盒。
小两口坐下吃饭,边吃边聊。
“数学领域众多,每个领域都有超级大能,隔着领域很难说谁水平高低。大能里你算一位,但其他领域也有大能,而且资历更老,菲奖老头老太一堆。”相晓桐说。
“搞笑了老婆,数学圈是最不看重资历老的,这是青年才俊的天下!”宋河笑道。
“青年是摘取数学成果的黄金时期,但树立名声、培养学生、拉帮结派、收获教职,都得变成中老年后才有啊,学阀需要时间来培植自己的势力。”相晓桐道。
“倒也是……但抛开公平竞争,拼势力的话,咱们也足以一呼百应!”宋河说,“德维特开的元宵灯会是在梦境城市里开,梦境城市咱们主场啊!”
“你要是真拿梦境城市当筹码,肯定能捞到位置,但我觉得还是别这样。”相晓桐说,“最好是按规则堂堂正正拿到位置,否则将来人家议论肯定要嚼舌根。”
“必然,我只是开个玩笑。”宋河说,“纯论数学实力,我觉得咱俩也胜算很高!”
“考的题目会涉及各个领域,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