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小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你怎么不让她上来？”
张敏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让她上来看我们现场表演吗？”
“你倒是想的美，就是不知道人家小娴愿不愿意。”
“快点吧，一会儿她要是真上来就麻烦了。”
“不行，你今天不让我舒服就别想下去。”
可惜昨天晚上已经被两个人榨干了，今天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动力。
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窦小宝才急匆匆来到楼下。
“战斗力不行了啊？这才多大会儿？”
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杨小娴没好气地说道。
“我这不是冲洗了一下吗？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我怕上去打扰你好事，才让你下来的。”
“就这？我还以为你找我什么事呢。”
窦小宝喘了一口气。
“张敏在楼上吧？”
“没有，就我自己。”
“是吗？”
杨小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做贼心虚？”
“我又没做亏心事，干什么做贼心虚？”
窦小宝还在嘴硬。
“你自己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一夜没闲着吧？”
“怎么了？”
窦小宝将后视镜掰过来看了看，才知道杨小娴为什么这么说。
他现在两眼发青，眼袋特别重。
难怪杨小娴会嘲笑他。
“不是跟你说了吗？昨天晚上玩的有些晚，没休息好。”
“那件紫色的内衣是谁的？我记得张敏就喜欢紫色的内衣。难不成是她朋友的？”
“没有，你看错了。”
“就知道嘴硬，你跟她在一起我又不反对，为什么就不能痛痛快快地承认呢。”
“真没有，昨天我自己回来的。”
“那辆车也是自己跑回来的？”
杨小娴往外指了指。
他送给张敏的那辆劳斯莱斯就停在不远的地方。
“是我开回来的。”
窦小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