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找到王息了吗?”
唐时蕴一听这话就觉得无奈。
“祖母,您为什么肯定王息就在柘城呢?”
“柘城离京城近,交通发达,而且,当年王家曾有亲戚就是柘城人,就如同祖母与柘城的关系一样,想要定下来过一段平静,但又不能难以接触消息的日子,柘城是个很好的选择。”
“孙儿还没找到王息。”
唐老夫人明显失望。
“怎么找了这么多年还没找到?那件东西,必然是在王息手里的啊。”
因为唐时蕴的年龄和萧澜渊相仿,萧澜渊那个时候也是有关注过他的,但是没有见过人,所以刚才听到名字觉得有点耳熟。
“那些是很久以前的虚名了,没想到王爷记得。”唐时蕴又行了一礼。
“你一直都没有参加科举。”萧澜渊问,“还是说,一直没有上榜?”
也许年少盛名,长大却才华枯竭,连秀才举人都没有考上?
“在下没有参加过。”
“哦?为什么?”萧澜渊倒是很好奇。
“这个——”
唐时蕴看起来有点儿为难,看来应该是不太好说出来的原因。
萧澜渊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话风一转,就转向了刚才那两个孩子说的话。
“本王听说,你觉得王妃应该改嫁你?”
“咳咳咳!”
唐时蕴一下子咳了起来,耳朵更红了,还立即撩了下袍摆就缓缓跪了下去。
只是他跪归跪,背和腰还
是挺直着的,有一种诡异的坚韧和脆弱交织的姿态。
“王爷恕罪!在下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曾夸赞王妃,用词多少过于热烈了些,所以家人误会了,并开了句玩笑,不曾想让两个孩子听了去,说得更是荒谬。”
这是大不敬了,他不得不跪。
要是隽王不能原谅他,一剑扎他一窟窿都是正常的。
“也请王妃恕罪。”唐明蕴耳朵上的红一直没退,也一直没有看向傅昭宁。
“夸赞王妃用词热烈?”萧澜渊却没想就这么放过他,“夸来听听,本王倒是很好奇,会是什么热烈的好词。”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