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超出这件花瓶的实际价格太多,谁买谁吃亏。
夏明仁的扭头看了看戴红旗的脸色。心里判断这差不多已经是戴红旗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否则,这花瓶就得自己接盘了。
他笑眯眯的举起手里的号码牌,“八百万很多么?我出八百一十五万,年轻人,你要跟我较劲,还很嫩呢。别说八百万,就算一千万我都跟!”
戴红旗弯腰捡起地上的号码牌,举起来喊着:“是么?那就八百五十万,我们继续!”
他这样子实在太逼真,活脱脱一个败家子的形象。
这时候,夏明仁却把手里的号码牌放了下来,哈哈笑着道:“得得得,年轻人,瞧把你气得跟真的似的。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花瓶,那我就让给你了。”
眼见夏明仁不加价了,戴红旗立刻急了,指着他喊,“你怂什么,继续喊啊!不是牛逼吗,继续举牌啊!”他表现的越急躁,夏明仁心里就越爽,老神自在的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嘴里甚至哼起了戏曲!
一旁的钱老很无语地摇头道:“八百五十万,买这样一件花瓶,年轻人,你还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了。”
“所以说年轻人不稳重啊,还是太年轻。”夏明仁乐呵呵地说道。道。
戴红旗气得咬牙启齿,却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过了会,主持人见没有人跟价,便落锤宣布八百五十万成交。
当落锤的瞬间,夏明仁再次开口,道,“年轻人,做人要稳重,不要动不动就装笔,不然,很容易遭到社会的毒打的。”
“人呀,确实不能随便装笔!”
戴红旗抬起头来,只不过与先前的急躁相比,此刻他脸上满是笑容。
这份笑容,让夏明仁一愣,心里顿时有点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