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一顿,伤到了大脑,之后智力就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了。
他爸爸五年前去棉垫参加赌盘,被人设计,赔的一塌糊涂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母亲被逼债的人逼走了,留下了一个傻孩子在这。
我看着可怜,就收养了他!”
虞德辉马上对戴红旗解释道,脸上还带着浓浓的歉意,可以看出这狗子没少给他惹麻烦。
“原来这样,我明白了!”
戴红旗猛然点头,脸上也有些严肃。
原来刚才虞德辉说这年轻人脑袋有些直不是玩笑话。
这个年轻人的确有些问题,难怪会把这样一块赌石要三百万卖出。当然了,从毛料本身来看,这块毛料不说三百万,就是三千万,也是千值万值。
可问题是,这个情况只有戴红旗自己知道呀,别人不知道。
从这块毛料的外表来看,这块毛料很差劲,真地不值什么钱。
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出这么多钱来购买这个块毛料的。
他看着二狗子,脸上充满了同情,“又是一个被赌石害的家破人亡的家庭!”
他摇了摇头,心里感慨不已。
接触赌石这个圈子时间久了,对一些不好的事自然有所耳闻。
赌石中倾家荡产跳楼自杀的可不在少数,这个叫二狗子的年轻人父亲去了棉垫参加赌盘,没有在回来谁都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爸,我说真的的,这块毛料真地卖三百万?之前我的亲爸爸在的时候,带我来这里看过毛料,他说过,这块料子真地值三百万。”二狗子认真地说道。
虞德辉轻叹了口气,不忍心在看他。
二狗子的智力虽然很低,但是记忆力很好,只要给他说过话,他就会牢记在心。
他对戴红旗解释道,“这小子对毛料很好奇,有一次随他亲爸,我的掌眼师傅来库房,他不停地问这问那的,他亲爸被问得烦了,就直接说这块毛料至三百万,然后就被他记住了,特意将毛料搬到这个一号仓库。
之前,两个客人进来的挑选毛料的时候,这小子就缠着两个客人买这块石头,开价三百万,那两个客人连看都没看。”
戴红旗再次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