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这里，而且他的修为竟到了九阶虚神。
甚至于在他的身边有难言的波动，像是有某种能量起伏。
此时所见，陆长生看向那里，似出乎了所有预料。
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明凡竟然如此恐怖。
“他也是为了那场造化而来？”
声音散在风中，再无他话。
下一刻明凡抬手敛走晶石，继续朝着前方而去，没有丝毫停息的意思。
山脉中汇聚了很多怨灵，这也是妖凰等人封了入口的原因。
可现在有人出现，打断了计划。
明凡继续出手，他的力量太惊人，怨灵根本无法抵挡，即便有霸主级的存在，最终还是被抹杀，消散开来。
看着这些，陆长生蹙眉凝视，心绪波澜，不知想到了什么。
而远处，妖凰也赶来了。
他看着明凡在这山脉中肆无忌惮的灭杀怨灵收走晶石，眼中怒意勃然而起，发出怒斥。
“你怎敢如此肆意出手，是在无视我等不成！”
妖凰站在那里，挡住了明凡继续出手，这些怨灵是造化的关键，随着造化出现，那些晶石才凝聚，谁能允许别人这样掠夺。
明凡淡漠，眸子扫过，开口道：“这里是虚神战场，上古所留，无主之物，并非是谁的归属。”
他的话很平静，意思表达的也很明确，可在这平静中也透着淡漠，完全不在意眼前是谁。
妖凰闻言，怒意更甚，沉声开口。
“我代表了诸方天地，你这是在挑战诸天之威！”
二者对视，已然至此。
明凡始终没有任何波动，仅仅是思索了一瞬，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只你一个代表不了什么，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挑战诸天威严的话，那就是吧！”
那言语很平静，却又何其霸道。
妖凰一怔，话到了这里，意思不用再多说。
下一刻，他纵身向天，化作本体，庞大的身躯遮盖山川，一身威压震碎山石，下方狂风骤起，卷动云霄。
就在他的身边血色的光辉弥漫天际，引动九霄，浩荡无边，比起寻常霸主强了很多。
无论放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