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念头!砰!一声巨响,一发子弹呼啸而来!江河几乎是下意识地一个转身,嗖!子弹擦着他的耳边射了过去!啪嗒!子弹射在墙壁上,水凝土和钢筋浇筑的墙壁立即被打出一个碗大的洞!看到这个洞后,江河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这一枪打在他身上,以他现在的修为,不死也得重伤!“大口径穿甲弹!这是打坦克用的!”
江河怒道。如果是小口径的手枪弹,江河根本不惧,哪怕是冲锋枪,江河也能轻易挡下!但这种大口径穿甲弹,他根本挡不住!此时,百米外的一座民楼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狙击手眼看自己没有击毙江河,大骂一声:“该死!”
话罢,他起身便要转移阵地!而此时,江河眼睛一眯,手中一甩,嗖的一声!一根银针射了过去!啪的一声!银针在穿破树叶后又击碎了玻璃,深深刺入了那名狙击手的小腿中!狙击手吃痛,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操!”
他大骂一声,也来不及去查看伤势,背起枪便开始逃命!江河冷哼一声,不急不缓地追了上去。“你们处理这里的事情,我去去就回!”
话罢,江河便拦下了路边的一辆车。那根银针与江河有一种心灵上的感应,只要那根银针还在对方的体内,江河便能感应到对方的位置!民房小道中,那名狙击手在疯狂逃窜,而在大路上,江河坐着车不紧不慢。而那名狙击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随着他的逃窜,江河已经从市区追到了郊区。乡间一条偏僻的小路上,身穿黑衣的狙击手喘着大气跑进了一片树林。在一棵参天大树之下,马天放和马洪兴父子二人坐在两张太师椅上。此时的马天放,身材瘦弱,面色惨白,一副活死人的模样,江河下在他体内的蛊虫,每天都让他生不如死!即使他马家有很多钱,但也没有办法缓解马天放身上的疼痛!那名杀手在看到马家父子二人之后,立即半跪了下来:“马家主!马少爷!西北药王和他的徒弟都被杀了!”
闻言,两人眼睛一眯,马天放更是紧紧抓住了太师椅的把手:“连西北药王都没能杀了他?”
“你呢?你出手成功了吗?”
二人都紧紧盯着这名杀手,而那名杀手面色惨白地摇了摇头:“没有!他的反应太快了!连子弹都能躲过!”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