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
陆沉笑了笑,转身朝后宅行去。
陈舒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
经过两天的发酵和流传,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陆宅外面发生的事情,接连不断有人赶来。等到午后时分,陆宅之外已经是人头攒动,渐渐甚嚣尘上。
有一些年轻文人来到马车附近,舌绽莲花一般劝说车厢里的顾婉儿,让她不要如此痴心,终究会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其实现在已经非常尴尬。
另外一批人则对着宅内的陆沉冷嘲热讽,左右不过是讥讽这个来自边疆的年轻武将蛮横无理,这般慢待佳人实非君子所为。
还有一些性急的人直接上前拍打陆宅的大门,要陆沉站出来给顾姑娘一个说法。
更多的人聚在外围看热闹,其中不乏一些衣着华贵的权贵子弟,这等人最喜热闹,怎会错过这个难得一见的稀奇场景。
一边是边军武将少年英雄,另一边则是色艺双绝京城花魁,分明是世人艳羡的风流韵事,如今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偏偏这顾婉儿仿佛着魔一般,自己靡费千金赎身,然后一门心思进陆宅为奴为婢,简直是亘古未闻的奇事。
如果陆沉打开大门让她进去,京中只会传扬这段佳话,偏偏他极其不解风情,不禁让人心生愤恨。
加上一些人四下鼓动,只说边军武夫瞧不上京城花魁,等于是将很多人的脸面踩在脚底,舆论很快便朝着对陆沉不利的方向发展。
毕竟这京城里很多人想见顾花魁一面得掏出大笔的银子,陆沉却视而不见,两相比较之下,京中老少爷们心里的想法不言而喻。
街尾角落之中,宋云优哉游哉地观察着那边的局势,心情极为舒爽。
摆在陆沉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让顾婉儿进门,要么扮做瞎子聋子继续死扛到底,反正他不敢对顾婉儿如何,哪怕他只是扯掉这位花魁一根头发,京城百姓的唾沫能直接将他淹没。
这种无形又恐怖的压力面前,他又能坚持多久?
到时候自己再出面,用顾婉儿自行离去的条件逼迫他低头应允,想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想到这儿,宋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舒爽。
下一刻,那边忽然传来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