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关之间,有这道关墙作为阻隔,但是显然无法和南边那道坚固高耸的关墙相比,只能起到稍加阻挡的作用。
“候!”
校尉鲍安身处队列之中,高亢的声音传遍四周:“进!”
锐士营将士旋即以六十人为一队,一排十五人的整齐队形杀入涌泉关内。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两难境地,继续往前冲很难攻破对方的枪阵,而且极有可能出现大规模的死伤。
石哥环视一圈,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快步登上关墙。
石哥下令道:“传令全军,准备迎敌。”
景军已经杀至眼前,最前面的人矮身突进,更有甚者执盾握刀在地上翻滚前行,欲突入齐军阵中大肆砍杀。
齐军退而不乱,景军自然紧追不舍。
经过连续十个月的严格操练,这些将士们在队列这件事上已经形成本能,几乎所有人都是迈着统一的步伐,牛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犹如震颤人心的鼓点。
石哥雷霆震怒,眼中凶光毕露:“老子带兵打仗还需要你教?再敢放屁老子直接剁了你!”
“千夫长!撤吧!”
亲信唬得面色发白。
约莫数十丈外,一群齐军疯狂屠戮燕军,为首者是一个身姿矫健武功精湛的年轻男子。
前方,陆沉率领的一半高手终于撤了下来,跟在他们后面的是紧追不舍的景军主力。
从上空俯瞰而去,只见关隘内并不宽敞的道路上,一千景军裹挟着大量燕军不断向前追击,而在道路的另一头,两千余锐士营步军组成的枪阵步步推进,两军终于迎面撞上。
其实在看到这些长枪兵的那一刻,石哥心中便泛起一股寒气。
石哥在十余名亲兵的护卫下穿过后关,压根无法顾及其他败兵,抢走仅有的马匹打马出关,一路往北逃命似丧家之犬。
眼见景军势大,陆沉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撤!”
石哥站在关墙之上向南边望去,只见局势极其混乱,四处都有火起,一部分燕军已经被迫退到第二道关墙之下,正在恳求景军开门救援。
喊杀声直上云霄!
锐士营将士在陆沉的率领下掩杀而去,景燕联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