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响亮。
临走之前,陆沉忽地驻足回头说道:“对了,希望那一天不要太遥远。”
三位主将一直将他礼送出南衙,望着二十余名骑兵策马离去的潇洒身姿,乐明鸿站在台阶上,良久才幽幽道:“这位侯爷可真是……”
他欲言又止,然而这次没有人接过他的话头。
左玉山和严秉对视一眼,很快便岔开目光,没有多言。
……
御街之上,亲兵头领秦子龙好奇地问道:“侯爷,小人不明白您为何要将那本册子给他们。这些人摆明都是顽固派,侯爷说得如此明白,他们竟然还没有任何表示。”
陆沉笑了笑,淡然道:“先礼后兵,不为过也。”
秦子龙心疼地说道:“可是那些册子……”
陆沉抬头望着明媚的阳光,悠然道:“有些道理是纸上学不会的,再者,我怎么可能真将那些最宝贵的心得和经验轻易地送给他们?我只是给这些人一个台阶,一个分化然后内斗的机会。”
秦子龙听不懂后面那句话,但是只要确认陆沉有所保留,没有变成冤大头,他便放心下来,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
周遭亲兵们也都轻声笑了起来。
便在这时,后方忽地传来一声高呼。
“山阳侯请留步!”
陆沉勒住缰绳扭头望去,只见一骑驰来。
正是大齐枢密使郭从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