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能赶来?”
大皇子松开酒盏,缓缓坐直身体,淡然道:“你是想说,让本王行弑君谋逆之事?”
林溪便宽慰道:“好啦,陆沉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说来听听,我帮你出气。”
再加上如今又出现一封直言请立二皇子的奏章,储君之争或许很快就会见分晓。
有人欢喜有人愁,最愁闷的人当属大皇子无疑。
六一二二三一五七七七
二人遂手牵着手走到阑干旁坐下,一叙离别之情,看起来颇为亲密,却将陆沉孤零零地丢在旁边。
便在这时,又有两人接近凉亭,而遍布周围的陆家秘卫没有示警。
陆沉端详着信物,肃然道:“臣领旨。”
数日过后。
这段时间虽然短暂,于她而言却是此生难以忘怀的美好记忆。
“砰!”
“咳咳。”
林溪转头望去,只见一抹修长标致的身影缓步走来,悠然道:“看来我来得不太巧。”
不知为何,严学锦忽然感觉到一丝凉气从心底泛起。
来人遂挺直腰杆,正色道:“陛下有旨,陆侯即刻返京。”
严学锦上身前倾,低声道:“既然殿下不甘心,何不效仿前朝齐王旧事,一不做二不休,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溪笑盈盈地看着,闻言便上前牵着厉冰雪的手说道:“很对。”
右相薛南亭主持的调查逐渐延伸到京军中上级将官身上,一些人怀着法不责众的想法强撑着,也有一些人感知到危机到来开始暗中串联。
林溪看着他憋屈的表情,失笑道:“这段时间你还没握够吗?”
林溪终究厚道一些,悄悄给陆沉递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厉冰雪微微挑眉,打趣道:“你和这家伙在京城联手杀敌,两把刀搅得天地变色,一时间传为美谈,都说你们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三皇子因为刺杀陆沉的案子被夺爵囚禁,虽然查明此事与大皇子本人无关,但他府中出的那些问题都是事实,天子斥责他一不修身养性,二没有识人之明,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陆沉笑道:“什么叫这家伙?”
旁边传来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