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但是只要能将本王困在雍丘城下,这个决策的收益显然更大。”
蒲察心中一凛,脑海中飞速盘算,很快就意识到面前这位郡王的担忧很有可能变成现实。
他略显急切地问道:“王爷,那我军该怎么办?”
庆聿恭轻吸一口气,缓缓道:“就算萧望之不来雍丘,他带着淮州军兵马突袭东线,从背后强攻术不列和陀满乌鲁的兵马,也会导致我军彻底陷入被动。当今之计,本王需要一支精锐骑兵往东疾行,从东线新昌城北边斜插过去,沿雷泽平原西南角一带布防,只需要挡住萧望之即可。如果萧望之没有出现,届时本王会另行安排。”
他平静的目光望着身前两人。
蒲察正色道:“王爷,末将愿领军令!”
乌林答嘴唇翕动,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庆聿恭没有在意,对蒲察说道:“好,这个重任便交给将军了。”
蒲察道:“末将保证不会让南齐淮州军一兵一卒进入沫阳路,否则愿提头来见!”
随即大步离去。
庆聿恭看了一眼乌林答,淡淡道:“请将军率长胜军骑兵继续往南面游弋布防。”
乌林答领命而去。
当此时,景军阵中响起鸣金之声,前方的士卒开始有序后撤。
庆聿恭抬眼望向巍峨的雍丘城,眼中一片冷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