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魄力,明知道庆聿恭要用锤砧战法还不退反进,竟然在这个时候发起了总攻。
至此,齐军已经没有退路。
他们必须要在两边骑兵分出胜负之前,孤注一掷击垮景军的阵地!
想到这儿,四皇子不禁皱眉道:“王爷,对面主帅太疯狂了。”
庆聿恭双眼微眯,道:“既然如此,我军只好效仿厉天润。”
四皇子面露不解:“效仿?”
庆聿恭没有回答,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亲信:“传令拓特,命他率军强攻齐军左翼。”
听到这个名字,四皇子猛地双眼一亮。
角声悠扬,响彻于天地之间。
战场上的士卒能够听见,距离不算远的雍丘城里的人自然也能听见。
随即便见雍丘东门和南门同时洞开,无数景军锐卒蜂拥而出,犹如两条长龙一般朝战场快速赶来。
他们在行进的过程中逐渐汇合,径直冲向齐军左翼。
从人数上判断,庆聿恭放在雍丘城内的守军几乎是倾巢而出,如果陆沉提前暗中布置一支兵马,这个时候杀向雍丘城,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飞羽军和定北军被两支景军骑兵缠住,无法迂回过来拦截雍丘城里出来的景军,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快速逼近齐军左翼。
陆沉和萧望之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但是中军没有发出任何应对的号令,齐军主力依然没有丝毫迟疑地冲击着景军阵地。
左翼,大齐京军阵地之上。
刘守光抬眼看向西方,两万景军步卒正朝此地而来。
如果只需应对那几千景军骑兵,京营将士还能办到,可是眼下突然多出两万强敌,防守的压力将会剧增,甚至有可能防不住。
刘守光深吸一口气,厉声道:“退者,立斩!”
万余京营将士盯着西边来的强敌,有人无畏,有人胆怯,但是在军法的约束下,没人敢转身退避。
两万雍丘守军在数千骑兵的配合下,如潮水般杀向京营将士的阵地。
顷刻之间,血流漂杵。
而在东北边的景军步卒阵地上,河阳军、清徐军、安平军、广陵军、泰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