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的胸口开始变冷。
“那、曾经的我们…是家人,对吗?”
“哦?可能吧。”
我的眼泪开始落下。
“不…唯独你、唯独你……不能这么说……”
“现在的你竟然还在相信这种过家家的游戏吗?真不可思议。”
他就这样看着我流泪,眼尾的那抹红似乎都带着嘲讽。
“这么说来,那个名叫列昂尼德的人,也是你亲爱的家人喽?”他静静看着我“不对着死了的他掉泪,反而对着我掉眼泪?”
他怎么会知道弟弟的死讯……
“你不是和皮耶罗在同一条船上么,难道当时你……”
“是啊,我在现场。”
他皱了皱眉,呵了一声:
“他死的很愚蠢。而且是为了一个不值得被救的人而死的。”
人偶的话,太过残酷锋利。
以至于,再次将我扯回痛苦的回忆之中——
那是我回壁炉之家的一天。
壁炉之家的老师告诉我:
回至冬国的船,夜里突然有海怪袭击,所有船只都有所牺牲。
列昂尼德也是其中之一,为了救人而死的。
小时候的他,曾和我们说过,他会回来的。
于是,工作人员根据遗言来办事,将有关于他的一切都送回了壁炉之家。
他的那张空床位上,摆着属于他的布偶。
人偶说的没错,那天的我真的没有哭。
我就像个疯子,抱着弟弟的遗物、跪在床前不断忏悔、不断喃喃自语。
是我的错。
是我害了他。
是我将他放出去冒险的,是我批准他成为外派人员前往其他国家的……
如果我当时再挽留他一会儿……
如果我……
在海上身亡的他,我甚至都找不到可以报复的对象。
无能为力的我,拖拽着千斤重的回忆,根本无法从苦痛中脱身。
此刻的我,另一只手则狠狠揪着胸口的衣襟,像是要挽回那个早已逝去的孩子。
我抱着这个「孩子」,将这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