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同情,一边却是任务。该听从良心的召唤还是遵从历史的安排?头痛了一夜的李克邦天快亮时不由沉沉睡去,当然这只是假困,感觉中根本就无法入睡。
第三天,李克邦最终忍不住要去见李牧最后一面的强烈愿望,于是假借说服李牧的名义取得了郭开同意后便向大牢走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见我,这些东西拿走,我李牧是不吃嗟来之食。”言毕用手一扫摆于面前的鸡鸭酒菜。“哈哈,是我,李克邦,菜可以不吃,难道酒也不喝吗?”李克邦一把扶起了倾斜的酒壶。
“你,李,克邦?秦使金卫?”“不错,也是你的对手,来吧,吃饱喝足再说,我的东西没毒药的,请放怀饮用!”“没毒的?”
“你不是和郭开一伙的?”李牧又道。“表面上看是,实际上有区别。”“喔,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我对将军是十分的尊重与敬佩,这才是我不顾危险来此与你相会的原因。”
“你有什么危险?”“哈哈,小声些,危险自然有了,那就是想救你出狱呀,怎么样,够朋友吧?”李克邦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话还未了说两句,竟然就崩出要相助于他的想法。
“救我,为什么,谢了,不过我不想出去,也不需要你帮助。”李牧却冷冷地道。“什么,你,你竟然不想出去,难道,难道就喜欢冤死于此地吗。”
“不错,除非是大王的命令,否则我李牧是怎么也不出去的了。否则的话我怎样服天下人。别人不以为我是畏罪潜逃吗?”
“呀,又来了,这是什么思维,怎么是畏罪,这根本是无罪吗,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须有害死了多少忠良啊!”
“莫,莫须有?这,这是什么意思?”李牧不解。“呀,就是奸臣想定你有罪,没罪也有罪,为了安全起见,杀了你再说。岳飞,袁崇焕不都是如此吗。唉,忠臣就是死脑筋,怎么都这么愚忠呢?”
“岳飞,袁崇焕?他,他们是什么人?那个朝代的?本将军为何未曾听过?”李牧大惑不解。“喔,是,是好人啦,大大的好人,忠臣,大大的忠臣,不过也像你这般认死理,不转弯。”
“是吗,哈哈,太好了,看来我李牧并不孤单啊,嗯,他俩是什么朝代的?我怎么不知道?”“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