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喔,是吗,什么特别的味道?
浓烈的男人味!
男人味。哈哈,我也觉得夫人有浓烈的女人味呀,特别是第一次见你时。
第一次见面时,你,你是取笑我吧,我那时像河东狮吼。
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这样认为。
但至少你觉得我可怕吧,是吗?不过大王真的有点怕我。
是吗,难怪你任你胡为了,嗯,我也得小心些,要是那天他刚好驾到我就不妙了。
放心,他不是不想来,是不怎么敢来。你随时随地可以见我,尤其是你的马夫身份,任谁也不会怀疑的,呀,哪天我出宫去走走,到时你可要陪我呀。
郊游?嗯,又是一个白妃。
又是一个什么?
没,没什么。好了,我要走了,你再睡睡吧,我有活要干了。
什么活?
当然是粗活了,我们这种人能有什么轻松活儿?
哼,该不是别的什么女人找你吧。
那的话,夫人已是令我鞠躬尽瘁了。
贫嘴,明天我等你哟……
十天后,赌馆旁侧的天府居一厢房,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与龙阳君并排在坐,品茗谈笑正欢。
但在一个秘密的暗间媚娘却是睁大眼睛往他们瞧去,耳朵也紧贴旁边伸出来的一细管……
这是用来干吗的,刚好可以站两个人呀?
在媚娘的旁边响起了李克邦气呼呼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我为什么不知道?
哈哈,你这么专注当然不知道了,好在我是你的亲人,要是敌人就坏了。
亲人?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亲人了?
亲热的亲呀,不是吗?
混帐,只会乱说。好了,你怎么发现我这个秘密空间的?
要发现还不容易,不就是隔板吗,这种玩艺不算高明,不过从此我明白为何魏爷可以成为大梁神通广大的豪民。是吗,
你是说我们利用这种渠道来笼络巴结权贵?
难道不是吗?
嗯,有一点,但我们魏爷本身就是极有权势之人。